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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亂舞同人】刹那の時

注意:

  • 刀STAGE片段補完(劇透有)

  • 不動行光中心

  • 充滿個人對信長和蘭丸的私心

  • 女審神者會出現(雖然沒什麼戲份)

 

*****

「噎、我是不動行光。信長公最鍾愛的刀!如何?認輸了吧?」

這是不動行光跟著搜索部隊回本丸後的第一句話。

 

『你好,我是這個本丸的審神者,以後多多指教。』

「什麼嘛,看起來很弱的樣子,妳這樣要怎麼一統天下?噎!」不動行光手裏拿著甘酒,腳步不穩的打量著面前的審神者,不禁跟自己的前任主人作出比較。那高大有威嚴,時而做出不合常理的事,卻又令人心服口服的君主。還有他那聰明伶俐,總是在一旁侍候著的小姓……

 

"我並沒有打算一統天下啊……又不是戰國時代了。"審神者沒有把心裏的話說出口,只是微笑著揉了不動行光的頭,『你今天初來報到,我會安排近侍帶你到周圍了解一下環境的。』

『三日月,不動行光就拜託你了。啊,還有剛剛跟你講的那件事。』

「好,知道了。」回話的是搜索部隊的隊長,天下五劍中最美的一振,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一身紗綾圖案的深藍色和服,看似穩重的微笑中又帶點危險的氣息,是令人無法移開視線的美人。

「你就是這個本丸的近侍嗎?」順從的跟在三日月身後,不動行光的目光被那隨著腳步搖曳的髮飾所吸引著。「好痛!怎麼突然停下來啊!」

前方的三日月突然停下腳步,沒留意到的不動行光就這樣撞了上去。「就算我是沒用的刀也不用這樣吧…」

「這個本丸的近侍嗎…哈哈哈哈哈哈,直到剛才為止還是呢。」

三日月的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不動行光,你在這邊等我一下不要亂跑。」

雖然三日月的語氣非常溫柔,但不動行光卻感到一陣無形的壓力,只能乖乖說好,邊喝著甘酒邊等他的下一道命令。

 

「遠征回來後,加州清光通知我要過來這裡。」

「喔,的確是那樣。」

「主人的話,好像有點累,現在正在房間休息。讓我來代替主人轉達要項吧」

 

「其實呢,有個必須要向你介紹的人」

 

跟著那認真卻又不知為何如此自卑的近侍在偌大的本丸逛了一圈,見到了不少在前任主人那裡見過的刀,勾起了不動行光的不少回憶。有快樂的,當然還有那洪洪火焰中的…

 

*****


「主人,三更半夜的把不是近侍的我叫到妳房間來是不是不太妥當?」倚在門邊的三日月雖然說的話很認真但是語氣卻輕挑得不得了。老是自稱爺爺的他該算是為老不尊了吧。

『話雖如此,帶著美酒而來的三日月也沒資格說我吧?』審神者當然不會看漏他手上的酒瓶。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說不過妳啊。」

笑著接過酒瓶,審神者為三日月和自己都倒了一杯酒。


『所以,情況如何了?』輕啜一口酒,收起笑容的審神者望向三日月。

「妳是指新來的小傢伙還是妳的新近侍?」

『兩邊都是。』

「嘛,不管是哪一邊,都需要一點時間吧。話說妳的新近侍可是消沉得很喔。」三日月稍稍加重了語氣,似是在暗諷,又似是在試探。

『我所知道的三日月可不是這麼善妒的。更何況這個是你自己提出的建議。』審神者偷偷反了個白眼,『「請把我從近侍的位置撤下吧」什麼的,可是嚇了我一身冷汗啊。』

「哈哈哈哈哈哈」

『一點都不好笑啦!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計劃能否成功就答應你了…不過至少能有一點點改變他對自己的看法也好。』

「放心吧。」三日月拿著酒杯緩緩的站起,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如畫般優雅,無時無刻都散發著天下五劍的高貴光芒。「他雖然是仿製品,但卻是比起原作更出色的一振啊。」

『三日月你不要太欺負他才好啊。』雖然知道三日月是可靠的,但同時玩心很重的他會不會刺激到對方就不知道了。

「哈哈哈哈哈哈,爺爺自有分數。」三日月注意到窗外的動靜,意味深長的笑了。「主人也早點就寢吧,小心關好門窗。」

審神者隨著三日月的視線望向窗外,但卻只見一縷明月。

「晚安,三日月。」


 *****

 

自從不動行光來到本丸之後,這裡熱鬧了不少。或許應該說是吵鬧吧。

動不動就跟長谷部因為前任主人的事而吵起來,甚至連宗三和長谷部的關係都惡化了。可能是曾為裝飾品的關係,宗三都是給人溫文爾雅的感覺,他打長谷部那一拳可真是嚇呆了所有在場者。越是沉靜的人爆發起來才可怕

。而在一邊看好戲又鬼主意多多的奧塞羅組--鶴丸和燭台切又突然說要舉行什麼紅白戰。拗不過他們的審神者只好默默的同意。

結果把所有人牽涉進去之餘, 織田組的關係好像比之前還更加惡劣了。


『傷腦筋,到底我要怎麼辦才能令他們和好呢……這個本丸真的太多問題兒了。』

雖然口中說著不滿,但審神者的語氣仍然是充滿憐惜。儘管刀劍男士們全都比自己至少多活幾百年,但審神者的心情卻像是大家的保護者一樣,把他們都當作自己的孩子寵愛著。

有時候會反被當作孩子對待就是了,特別是對著三日月宗近的時候。

[咚]

『誰在外面?』

房外突然傳來聲響,審神者馬上離開被窩到窗邊打開窗看周圍的環境。

『沒有人嗎…!』


環視一周沒發現什麼可疑人出現後,正打算重新把窗子關起來的審神者眼中出現了一抹紫黑色的身影。『不動行光?!你在這裡做什麼啊?』

不動行光躲在窗下,一手拿著甘酒,一手緊握著自己的本體。

「被發現了…!」不動行光慌張得手忙腳亂的站起來,然後開始向後退「噎!這裡是哪裡啊~我的房間呢~?噎!」

"喝醉了嗎…才怪。"審神者瞇起眼盯著不動,發現他手中的甘酒其實一點都沒少過,『你是在裝醉吧?不動。』

走到旁邊打開門,『進來吧。』

被揭穿了的不動行光只好乖乖的跟著進去,照著審神者的指示盤膝面對面而坐。

『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在我的房外嗎?』

「我、我只是晚上睡不著出來散步而已。」

明顯得一聽說知道是謊話。

審神者看著不動別扭的樣子,不想逼他說,但也實在是想知道原因。

 

【我是沒能把被愛的份還給主人的沒用的刀啦!】

 

審神者的腦中突然響起了不動的這句話。

『難不成…你是在保護我嗎?』

審神者遲疑的說出自己的猜測。不動聽到後像是觸電一般幾乎跳起,又滿臉通紅的低下頭。

這個反應告訴審神者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因為不動行光的前一任主人就是在深夜被部下背叛進軍而被擊敗。

而他沒能保護他的主人。

 

什麼也做不到。

 

這一定成為了他沉重的陰影吧。

 

所以才會這樣半夜過來自己的房間看守著。

而且根據三日月前幾天的反應,從來到這個本丸的第一個晚上開始就已經是這樣了吧。

這個小小的身體到底背負了多麼沉重的過去?

他一定很不安吧。

懷著心疼又憐惜的心情,審神者下定了一個決心。

 

『不動行光,過來這邊躺下。』審神者跪坐好,拍拍大腿示意不動到自己的身邊來。

「什、什什什什什麼?!」本來臉就夠紅的不動更是像熟透了的蕃茄,慌亂的還差點打翻放在一旁的甘酒。

『這是主人的命令喔,不從的話…接下來一星期都要負責馬當番。』

「不要!!!」『放心吧我不會做奇怪的事的。』「你這樣說才更可疑吧!!!」

主命不可違,經過一番掙扎不動行光還是被乖乖的躺在審神者的大腿上。

(真是奇怪的主人…不過,好溫暖…)

 

『這個本丸有許多可靠的同伴在,不會有事的。』審神者溫柔的摸著不動柔順的長髮。『安心的睡吧。』

 

被溫暖所包圍,不動行光緩緩的閉上眼睛進入夢鄉。

在夢裡,所見到的是幾百年前的遙久記憶。


「哈哈哈哈哈!今天又打了場勝仗!」織田信長豪邁的拿著酒瓶灌著酒,「來!大家喝!」

「謝主上!」

出陣歸來,安土城中上下都舉行著宴會為打勝仗的主公慶祝。

對於有戰功的武將們一一賞賜讓他們退下後,信長召來身邊的小姓們。

 

「你們聽好了!」放下酒瓶,信長高舉了手上的短刀。「你們之中,有誰想要得到這把不動行光?」

講到信長的愛刀,誰都知道除了從今川義元手中搶回來的天下人之證-打刀宗三左文字,在多年前因為賞識豐臣秀吉的軍師黑田官兵衛而賜予的另一把打刀壓切長谷部,還有忠誠之刃短刀藥研藤四郎之外,信長最愛的短刀就是這一把不動行光了。

「我要!」「我想要!」小姓們的情緒高漲、爭先恐後的舉著手,想讓信長注意到自己。

「很好很好!」信長滿意的笑了「你們之中有誰能猜到這把刀柄上的花瓣數我就賜給誰!」

「花瓣數?」「你知道嗎?」「不知道耶!」「總之都猜猜看吧!」

「誰要來猜?」

首先舉手上前的是小名龜的伊藤彥作,老是被信長罵遲鈍,卻難得的反應這麼快。「十、十瓣!!」

「我猜十二瓣!」「我猜是十五!」不甘後人種田龜和落合小八郎也衝上前搶答。

「真可惜…全部都錯了!」看著年幼的小姓們傷盡腦筋的樣子,信長灌一大口酒後拍著膝蓋詠唱了起來。「不動行光,九十九髮,人には五郎座御座候。」

唱完後他發現自己最鍾愛的小姓並沒有跟著其他人一起興高彩烈的參加這個遊戲,只是默默的站在後方觀看。

「蘭丸,你不想要這把不動行光嗎?」語帶著不滿,信長示意森蘭丸走到自己的面前來。「這把刀不足以引起你的興趣嗎?」

「回主上,我不是不想要這把刀,只是…」沒想到會突然被信長叫到,蘭丸慌忙的搖頭,「只是我曾經在主上如廁的時候有數過這把刀的花瓣數,所以如果知道答案的我參加的話,對其他人太不公平了……」

在信長不方便拿刀的時候,總是交給最信賴的小姓森蘭丸暫時保管這重要的愛刀。

「很好很好!蘭丸真是誠實!!!這把刀就賞賜給你了!」


其他小姓雖然失望但誰也沒有提出抗議,第六天魔王纖田信長的決定又有誰敢推翻呢。

又或者,其實打從一開始信長打算要賜予的人就是蘭丸吧。

「謝主上!!」

蘭丸從信長的手中接過不動行光,緊緊的抱在懷中。蘭丸歡喜的鼓動清楚的傳到了不動的刀身上。一人一刀的感情彷似相通一般,滿溢著對信長感激和愛慕之情。

信長雖然把不動行光賜給了蘭丸,但不動仍然是處於最接近信長的位置,和他最喜歡的蘭丸一起。

 

「信長大人…蘭丸…」

審神者默默的抹去不動行光眼角的淚。

 

*****

 

被任命到天正十年的本能寺出陣,迷路時在森林跟宗三他們一起遇見的,除了首次遇上的敵人,還有那本應不再相見的那個人。

那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背影和聲音,無論是什麼時候都是如此率直和充滿正義感的他的前任主人。 

「慢著!以多欺少太卑鄙了吧!等我森蘭丸來助陣吧!!」

 

「蘭丸?!!!」

不動行光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心臟』的位置一陣揪痛,這一陣陌生的痛楚和再會的震撼令他久久未能站起來,只能呆坐在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

「似是撤退了呢。」

連時間溯行軍是什麼時候撤退的也不知道。不動的眼中只剩下蘭丸的身影。

 

「你還好吧?」察覺到背後的視線,森蘭丸發現了跌坐了在地上的不動行光,於是上前去伸手打算扶他起來。

 

面對著蘭丸所伸出來的手不動一陣遲疑,深怕一伸手蘭丸就會像幻影一樣消失不見。

他怯生生的伸出手去確認前面的人是真的存在。

那纖細卻又一點都不柔軟的手,因為練劍而手上長滿的繭握起來一點都不舒服。

 

但是,

 

相隔了六百多年,終於都碰到了。

 

曾經那麼用心愛過自己的主人,總是小心翼翼的對待他,仔細地擦拭他,跟他傾訴自己主公的事情的主人。

 

那熟悉的觸感和溫度,還有那不變的溫柔。

擁有肉體的自己終於都可以回握那伸向自己的手。那手心的溫暖直接傳遞到內心深處,不動的眼頭一熱幾乎就要落淚了。

 

從顯現以來第一次這麼慶幸自己擁有肉體,才能夠直接的碰到蘭丸。

 

短短兩秒,直到蘭丸鬆手了不動還是傻傻的笑著看著自己的手。

 

「蘭丸───!!!好久不見!!!」無法抑制心中的狂喜,不動衝上前把蘭丸抱起轉了起來。

「等等等等等等!」突然被抱起的蘭丸受了不少驚嚇。「我們之前有在哪裡見過嗎?」

印象中並沒有見過這奇裝異服的少年,但是…又莫名的不覺得陌生。

 

「是我啊!我!!是蘭丸從信長大人手中……」「到此為止了。」

忘形地打算表露身份的不動硬生生的被藥研藤四郎打斷。「真不好意思,同伴給你帶來麻煩了,我們也該就此告辭了。」

「主上…!」眼看面前的人就要離去,蘭丸情不自禁的叫道。

「你說什麼?」

「啊、不是的…真抱歉。」對於為什麼自己會這樣叫出口蘭丸自己也搞不懂自己。「看著你們,就好像主上在面前一樣。」

「主上…?」


「我的主人,織田信長大人。」

時而瘋癲、老是做出令人費解的事,時而冷酷無情、對背叛自己的人毫不猶豫的斬殺,時而重情重義、在自己的義父齋藤道三有難時傾盡全力相救,有被人稱之為魔王的時候,在舞著敦盛一曲時卻又美得令人瞠目結舌,傾國傾城。

他的主人織田信長。

「剛才,你叫我們『主上』嗎?」

「失禮了,明明是不可能的。」

「你的主人,織田信長公是個怎樣的人?」宗三忍不住開口問道。對於織田信長這個人,究竟是愛是恨他自己也弄不懂,不同於長谷部那被捨棄的「恨」,也不是不動行光那樣赤裸裸的「愛」。雖說是被刻上印記的籠中鳥,但被擄到織田家後直到本能寺之變的二十二年間,信長對自己的珍愛卻是顯而易見,無法輕易忽視。

如果可以知道信長身邊最親近的人的想法,就是否能解答自己內心的疑問呢。


「對我來說的…主上嗎?」

面對宗三突如其來的質問,蘭丸一時之間無法反應過來。

對自己來說的主上到底是怎樣的人?自己所仰慕、該侍奉的人?別人所說的第六天魔王?霸王?天下人?

一下子無法整理出答案,而同時令蘭丸在意的,是發問者那哀傷的神態。如果是素未謀面的人,為何提到信長大人時會如此悲傷?

而剛才他的同伴稱他為「宗三」,這個經常在信長口中會提到的名字,還有那熟悉感…這是巧合嗎?


「織田信長,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好啦,走了啦。」一直在後面的藥研藤四郎示意大家該離開了。「不快點回去的話,我們家的大將都要胃穿洞了。」

最後離開的藥研深深嘆一口氣,在臨別前停下了腳步。

「明明是不應相見的,」藥研別過頭,露出了落寞的笑容。


「但是,很高興能見到你。」


像是好久不見的老朋友一樣的招呼。說罷藥研就乾脆的離開了蘭丸的視線範圍。

藥研藤四郎,總是一副冷靜沉著的樣子,比起其他粟田口的短刀們更顯得成熟。只是在那沉著的背後所縕藏的,也許是比誰都要熾熱的「心」。


「真是不可思議的幾位…」

*****


在本能寺--信長的最後之地,隨著桔梗旗幟的進軍,一切正在按照著歷史正確的流向發生。而由於時間溯行軍的介入,讓這正確的歷史開始產生了小小的裂縫。


「在這裡的蘭丸是…」


「不應該活著的人!」


「給我讓開!!!!」在跟明智軍的戰鬥中受了重傷的蘭丸仍然沒有倒下,緊握著刀的手中淌著鮮血,能戰鬥至此也許只是憑著一心要保護主上的意志。

「住手啊蘭丸!」不忍看到拚死的蘭丸繼續戰鬥,不動行光衝上前企圖阻止他。

「不動!」


「你也是跟他們一夥的嗎?!」是剛剛放走明智光秀的人們。不動?還有宗三,真是諷刺的名字啊。


「我不想讓你死!」不動邊擋著蘭丸的刀,聲嘶力竭的想要傳達著自己的話。「我們是同伴啊!」

「我和你、不是都被信長大人愛過的嗎?!」


「光秀---!!!」意識開始不清的蘭丸沒有聽進去。

他只知道自己現在該做的事是打倒明智光秀,保護信長。


「不療傷的話這樣下去你會死的!」

不動行光沒有放棄,一次又一次的追上蘭丸。

正如蘭丸一心想要保護信長,不動也是同樣的想要保護蘭丸。


蘭丸在他面前死過一次,而當時身為刀的自己卻什麼都沒能做到。

現在至少不能讓他死…!


「蘭丸。」

「實際上你已經死了。」長谷部無情的宣判了蘭丸的死刑。


「你在胡說什麼…我還、我還活著啊!!!」

「那樣並不是歷史所盼望的。」


「歷史又是什麼鬼東西!」「那是比自己重要的人更重要嗎?」

「比起愛過我們的信長大人和蘭丸更重要嗎?」

拚命的阻止著宗三對蘭丸的攻擊,不動近乎崩潰的嘶喊著。


對於刀來說,最重要的當然就是主人。

明知道有可能會得救的,誰會願意放棄?


「我們要為這麼不講道理的事情戰鬥嗎?!」

即使是身為刀劍男士,明知道自己的任務是要阻止歷史改變,但是…

他只想拯救在面前的主人。


「蘭丸、這樣的事情趕快完結,一起去見信長大人吧!」

跟信長大人一起回到安土城,重拾以往一起的開心時光吧。


「我必須要保護主上…阻我者死!」

不動的力量始終不敵蘭丸、被推開跌倒在地。

跟第一次再會時不一樣。蘭丸不再溫柔的對他伸出手,而且舉起了手上的刀。

「蘭丸……!!」看著對自己充滿殺氣的蘭丸,不動行光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如果擁有「心」是這樣痛苦的事,就這樣被他斬了也許更好………

清脆俐落的斬擊聲。


被斬的不是不動,而是蘭丸。


「不動行光


九十九髮


人には五郎座御座候」


被宗三斬傷的蘭丸搖搖晃晃的唱起了信長為不動而作的歌。

他想起了之前信長大人曾在眾臣之前講過,自己最珍愛的三件寶物。


第一,是外國傳教士所送上的雄鷹。


第二,是在任何地上都能全力奔跑的青色駿馬。


第三,就是他身邊這個無人可比的小姓,森蘭丸。



「給我住手-----!!」

不動的喊叫並未能阻止宗三的刀刃穿過蘭丸的身體。

「宗三…」

虛弱的蘭丸看著宗三的臉,「為什麼要一臉悲傷?」
「你們幾個,達成任務了吧。」相比於無力保護主上的自己,這時候應該自豪地笑才對。

愕然的宗三收回刀,讓已經無法支撐自己的蘭丸靠在身上。

「你曾經問過,對我來說織田信長是什麼人。」


「生為織田家家臣的我來說,那位大人,是我的主人。」

「所以必須要保護他。」

倒在宗三懷中的蘭丸斷斷續續的說道。

蘭丸五歲喪父,自此就一直生活在織田家。雖然只是短短的十幾年卻已是他人生的全部。

回憶一個一個閃過他的眼前,每一個都有著信長的身影。

信長的喜怒哀樂全都鮮明的印在蘭丸的腦海中。


「不。」


「不是的。」


「和出生、職責都沒有關係。」

蘭丸用盡最後的力氣,伸手緊緊抓住了宗三的衣襟。


「我只是愛著織田信長這個人。因此,想去保護他。」

一直以來都是以「主君」和「小姓」的身份去區別信長和自己,

不敢承認的感情終於都無法再隱藏。無論信長是怎樣的人也好,他愛他。


「但是偏偏……」想要舉起的手緩緩垂下,宗三的胸前留下了蘭丸的血印,有如凋謝的花瓣。跟那山茶花一樣,燦爛地盛開過的短暫生命瞬間殞落。

「真不甘心啊……」


歷史終究被修正。在天正十年的本能寺中死去,正如日後歷史書中所記載的一樣。


「蘭丸!!!!!!」

不動發出了悲痛的慘叫。


這一次自己也沒能救回蘭丸。

「對不起啊小山姥。」同樣對自己有著極大自卑感的兩把刀,好不容易受到山姥切的鼓勵,說要一起加油,抱歉要讓你失望了。不動緊握著手中的本體。「我呢,似乎還是無法從沒用的刀改變了。」

「不動!!!」



*****


「我真是沒用的刀。我是沒能把被愛的份還給主人,沒用的刀啊。」

不單止救不到蘭丸,也無法親手為蘭丸和信長復仇。

明明只要動手抹殺了明智光秀這個人的話,也許就可以拯救信長大人了。

但那就是信長,還有蘭丸的,不容否定的歷史。

正因他們所走過的歷史,寄託於不動行光的情感才讓他有了「心」。

宗三、藥研、長谷部、還有不動行光。

各自被寄予的感情繼承了主人的歷史。

「那是…?!」隨著長谷部的聲音看過去,在他們眼前出現的,那個令人熟悉不過的背影。

「怎麼可能會忘記…」這一段深印在腦海的歷史,在夢中出現數百次的這個身影。

對於藥研他們來說絕不陌生,但是被賜到黑田家而逃過一劫的長谷部來說卻是無比震撼的一幕。

對於這個為自己取名,稱自己為愛刀卻又捨棄自己的這個男人,親眼見到他的最後時,卻說不出一句『活該』。

在胸口翻騰的複雜感情讓長谷部無所適從。


「魔王…」

「信長大人…」

各自抱著不同的情感,看著織田信長一步,又一步的慢慢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熊熊燃燒的本能寺開始逐漸倒塌瓦解。

本能寺之變這段歷史,還有「那個人」的故事也一同走到盡頭。



*****

『尾張的大傻瓜

第六天魔王

霸王

天下人

大家都對信長用著各種各樣的稱呼

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被崇敬

被恐懼

被仰慕被討厭

到底哪一個才是那個男人的真面目?

不讓人簡單的看清

但是

這每一個

全部加起來而成就了織田信長這個人不是嗎?』

即使是數百年後仍然留下不少謎團的這個男人。

到底是正是邪?

有終生對信長忠心耿耿的人,而背叛他的人也不為少數。

自己的臣下,甚至是妹夫淺井長政也曾背叛過他,他真是人人得以諸之的暴君嗎?

也許這一切就如信長所言,


「無關是非。」


*****


差不多五年沒有寫過一篇文章,一寫就幾千字…

純粹是想把自己在刀STAGE感受到的紀錄下來。

對於瘋狂地喜愛信長和蘭丸的我,這個舞台真的讓我死去又活來(?)

然後我發現我最喜歡的對白都是藥研講的XD

最後,在我心目中織田組的大家其實都是喜歡信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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